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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懸很簡單,她就是一個女流氓、小女孩、老太婆」,這也是人人眼中的張懸。從13歲開始嘗試創作、16歲開始表演,20歲的發片,在女巫店初表演時只有兩、三桌的聽眾(有的還沒在聽);而今,也都面臨30大關了,張懸也不在是父母眼中叛逆的女孩,又是人生另一個階段的張懸,不敢說多成熟,但將來必定又會更成熟的張懸。

My life will find its way; I say...




最初,張懸給我的印象:「好像只是個會唱唱像寶貝之類小品的歌手...」,而在我第一次聽到Beautiful Woman後,我也真想掐死以前的自己;這一篇文章其實早在去年四月就應該完成,只是獨獨缺了一塊最後的拼圖,所以我才一直沒打,而現在則希望能把自己有史以來最棒的文章獻給最心愛的歌手,希望能同時切入「音樂的張懸」、「張懸的音樂」來介紹,而不是甚麼隨便複製貼上就張貼在網誌上的文章,張懸本人也最賭爛抄襲啦!!那麼,在此拉開序幕吧。



緩緩的陽光 尋找焦點的身影

        隱隱的聲音 迴盪記憶裡的空

張懸是個假名,雖然其實基本資料我想有在注意她的人應該都知道,不過我還是不厭其煩的補充一下吧!張懸的本名焦安浦,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妹妹,所以三兄妹的名字就是「元浦、安浦'、慈浦」,多麼可愛又溫馨的名子啊;張懸或許數學之類的東西不怎麼好,可是從小在父親、母親的教導下對寫字、古文、詩詞有很深的薰陶以及影響,所以在閱讀、寫作上的興趣以及修養其時不比音樂上的程度低。張,是拉著長弓的獵戶,安浦姐覺得這個字很酷;懸,張懸的高中老師,對她們說道,「即使有著懸掛在空中的心,也要找到每個階段中的平衡,找到真正的安定與自由」,安浦姐覺得這更酷,於是乎,張懸便由此成形。


找不到起點 比找不到終點更讓人心慌 
我渴望現階段即將的終
在回到自己的內心前
感恩讓我平靜


        有著一個前海基會副會長的父親,或許成長過程就是那麼有些不一樣。一路走來的過程,也許就是16-20歲這一段青少年期間是張懸最難忘的回憶,從鼓起勇氣向父母說出她想休學,並非她真的不好學,只是她覺得她有更想做的事,即便她爸爸總是覺得「她那個沙啞的嗓子唱歌真的有人會聽嗎」,而且那年紀的孩子總是有些叛逆的心,再加上嚴肅、但是卻關心自己極深的父母,還是難免造成了許多隔閡與紛爭;再興中學休學後,張懸有去英國一陣子,回來後也開始嘗試著到處駐唱打工,但是那段日子真的很辛苦,張懸的音樂之路並非走的這麼順暢,不過即便如此,張懸始終沒有放棄,因為她也是個倔強的孩子,焦爸爸對女兒最有驕傲的一點:「我女兒有很多點我都不欣賞,但是我最欣賞她的堅持」,所以張懸也覺得她與一些年輕人的經歷過程是有那麼一些不同的,當然還有始終背後支持她的神秘友人(之後揭曉),很幸運地,我們才能看見、聽見今天的張懸。


唱歌的張懸是不是特別美麗啊!!!!!!!?

從小便開始寫歌,學生的駐唱時期,樂團Mango Runs時期,到第一張發片Maybe I Don't Care,很多人會懷疑第一張不是My Life Will嗎?!期時這兩張的內容幾乎是一樣的,只是不同的唱片公司,只是第一家整個就是很不看好也不重視張懸,所以張懸只好甚麼都自己來,也故意取名「Maybe I Don't Care」來做為嘲諷,而這張也只有在女巫店有特別發行,當然我自己也只有音樂檔而以;其實不得不說在此以前,張懸便早以有寫歌、不過較多時期是寫給別人例如「直到最後那天」,其他也有像是「白吃白喝」、「沒有寄的信」,或是如電影【經過】原聲帶「微光」等歌曲,而且那時的張懸唱腔還有些小孩子甜甜的感覺,歌曲本身的風格也是早期較灑脫、清新就如同她最愛的1970年代時期的搖滾....

        My Life Will這張專輯,可以把她想像成就是張懸本人,真實、有個性、清新的傻大姐,而當時她也很清純沒錯,甚至連當時紅翻天的「寶貝」也被是有著那樣的感覺,寶貝一曲也是張懸「小女孩」的縮影,13歲的一次與家人爭吵,她哭著哭著,便哼了起來,「既然沒人愛我,那我自己關愛自己」,所以我們也可以把寶貝當作是說她,而不是張懸想生孩子(至少她當時還不想)。這邊我們可以知道,即使張懸本人常常有著大喇喇或是很Man的一面,但是內心其實也是很渴望被人愛的女孩,即使她本人不喜歡表現出來,不過歌曲卻已朗朗道出。

        第一張專輯,幾乎都是由木吉他和絃所做出來的,在樂器上得使用相較之後的作品自然也較為單調,而且雖然期時沒有甚麼明顯的分類,但是還是可能都是以張懸式的民謠去創造的,她本人很愛民謠;此時期得歌曲大多都是張懸內心的寫照或是想法,而且是比較歡樂且隨性的,例如沒人聽得懂的「Malaimo」,可愛俏皮的「So!?...」,好聽到爆炸的「無狀態」,不過這首歌的歌詞似乎不是那麼快樂,以及略帶陰暗的「信任的樣子」;嗯嗯,張懸是個很真實的人,在這張專輯上最能表露無遺,例如她也承認比起她親愛的雙魚座媽媽,雙子座的張懸想法有時較為悲觀、現實,這我們也可以在歌曲、歌詞上感受的到,不過整張作品似乎沒有「戀愛」的情歌,因為她本人也承認她比較喜歡做她自己想做的歌,而在情歌上有很多人比她更會去創作,雖然她很愛聽也很愛唱情歌,不過她也會抱怨她都不過情人節,因為通常都
身邊都沒帥哥.....,此時的張懸,就是忠於自己的想法走,並且也不輕易讓自己定型,因為未來會繼續走下去,My Life Will....



不要把美好的故事留下來
不去制約 被制約 沒有習慣
我喜歡獨白勝過眾人的綵排...

不要讓眼淚成為生活的客串
不去制約 也被制約 等待遺憾
我酷嗜孤獨的愛...




張懸在Live表演的時候常常會講些自己的感受或是想分享的事,偶爾會有一些不太好笑的冷笑話,所以有時後台下的大家都很愛她但是還是不知道要回甚麼,不過作為一個文藝歌手,張懸本身也有許多觀念希望分享給他人;有些歌迷、聽眾其實也無法真實的了解張懸的歌詞在講些甚麼,因為時常有些隱喻、抽象的成分在,她本人認為這是魔幻小說害的,她本身就很愛閱讀,她也喜歡把歌詞寫成這樣的意境,所以其實她不是說很在乎歌詞能不能被聽得懂,只要能讓歌迷和聽眾在聆聽的時候能產生相同的情感或意境就夠啦;張懸的一些理念或想法,她也不會強迫人去喜歡,但是如果你願意聽她的歌曲、甚至去喜歡上、去跟著哼唱,那麼她相信這種觀念也能成功傳達給他人(不一定要你接受,但是希望你慢慢感動)。而隨著專輯的發展下去,張懸本身寫歌詞的功力我也覺得越來越高,若是她當年乖乖去讀書的話,現在應該就是個很有才華的作家了,難怪她的夢想,也是希望有天可以寫一本自己想寫的書....。

        此外,張懸的另一嗜好,便是寫字。焦爸爸從小就很重視三個孩子的書法,張懸多少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習慣、喜歡上寫字、詩詞,雖然她爸爸小時候問過她:「春江水暖鴨先知是什麼意思,你曉得嗎?」她說:「知道呀,春天來了,上帝派了隻鴨子來做先知.......(雖然我覺得回答很可愛啊)」;而現在,張懸如果不寫歌,便會寫寫字,甚麼都好,寫寫想寫的東西,又或著寫寫佛經,甚至是抄書(這個很曖昧的題材她也不知道該不該鼓勵),不過她認為寫字可以幫助她想很多事情,也可以調適心情,又由期現代人已經顯少拿起筆來,所以如果能也培養出這個興趣或是習慣,即使一天只寫一點點,也可以幫助自己整理一下自己、釋放些情緒,總之,亂的話可以這麼做,她很建議。題外話,「那討人厭的字」應該也是她寫字寫著寫著所產生的心情或感想吧。

大家都怕了苦日子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我總是說著那 
沒有人懂得歌詞
寫下討人厭的字...



張懸老師開課中...

回到第二張專輯,「親愛的...我還不知道」是張比較憂鬱、陰暗一點的風格,至少比起第一張是這樣,但是有在聽的人其實一定不能察覺到,張懸的音樂也都不斷地在變化中,而張懸的角色也一起在變化中;這一張的張懸,也漸漸轉型成半個製作人,雖然張懸認為有天她不在唱得話她也要當個幕後,不過因為畢竟是剛轉型,本身又是個迷糊傻大姐,因此在錄音室工作時「對不起...親愛的.....我還不知道」則是她最常說得話,因為身為一個製作人所需要考量的角度、所做的溝通都跟身為一個音樂人的出發點是不同的,這也是張懸此時的改變。再者,這張作品開始融入了電吉他的演奏,張懸為此也開始苦練電吉她,儘管時間緊湊,張懸時常練到手破皮流血,身為她音樂導師的李壽全也心痛地勸她放棄,但是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彈著彈著,或許電吉他技巧比她好的人到處都有,但是能彈出那樣味道的人始終只有張懸.....;此外張懸的造型上,也開始有改變,從一點點邋遢的清純搖滾女,變成酷酷、有些品味、有點正,但是骨子裡仍來是我們知道的那個搖滾女孩。

        「嫁禍進行式」可以說是在三張專輯中,都可以輕鬆點出來一首「張懸式」的歌曲,而且比起前一張的「Ain't My Man」或之後的「就在」都有相同的味道,但是嫁禍應該是最令人激情的一首歌,電吉他的運用除了更有搖滾的氣息、木吉他也同時圓潤那麼一點的尖銳、保留了些清新的風格,整首歌的動感節奏也非常的強烈、明顯,簡單的說,「這是一首讓人聽了身心都非常爽的歌曲」,而歌詞呢,也如同張懸本身一樣,從來不會刻意的偽裝自己,不管你喜不喜歡,張懸就是會表達出他真正的自己,有著獨特的想法;「喜歡」大概是這張中最受歡迎的作品,不過這首的喜歡到底是不是在探討「戀愛的喜歡」我也不清楚,因為這首歌的歌詞是由青峰網誌的一段話所提及,我們也可以認為說「喜歡」是因為青峰而來的,全部由木吉他以及少許的鋼琴伴奏而成,這也是張懸當初最愛的音樂風格,回歸他最真實的自我,但是就是如此好聽;「討人厭的字」跟「慾望把眼前的地板鋪滿」其實已經算是張懸此時期最成熟的作品,甚至在之後的「城市」可以感受的出來,樂來越文學化的歌詞,有點灰暗、陰暗的旋律,喃喃自語的低聲唱著,都超過6分鐘的編曲,其實已經開始有點點「音牆」的感覺,空間感也因此慢慢被創造出來,漸漸的有點「後搖」的色彩了;「OUTRO」感覺是有點實驗色彩的歌曲,旋律上還好,重點是張懸在裡面把想講得話也直接講出來,直接的參入作品中,而在之後的專輯裡也都繼續會有這樣的試驗;「並不」是一首多年前還在「Mango Runs」就已經創做好的歌曲,只是又在被重新呈現並且放在這張專輯裡,而且應該是也有點修改吧,因為整個擺在這張的結尾就是無比的適合,整張專輯的風格,從頭到尾都是那樣的自然、順暢,作一為個完美的句點,我覺得非常棒。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保留 你的驕傲
                          遺憾 然後微笑...


        張懸與家人,家人一直在很多人生命中扮演關鍵的角色,張懸也不例外,儘管少女時叛逆時期與父母的不對搭,但是焦爸爸還是會以字條、書信的方式與女兒保持溝通,看似有點叛逆但是仍然保留著理性的聯繫與關心,「孩子總是要受點挫折,但仍不忘別讓他真的就此迷失了」,身教重於言教,焦爸爸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嚴肅、有時有點冷淡、但內心對張懸的關愛一點也不比焦媽媽少;焦媽媽,談海珠女士,在張懸的眼裡,是一個保守、傳統、浪漫的女人,媽媽非常疼愛自己,但是看著媽媽這樣的「女人」讓張懸卻反而有點我以後不想這樣的感覺,雖然我認為張懸的心裡的「老太婆、小孩子」都有媽媽的影子,張懸許多歌很多可能是女人的內心出發點,很多也是媽媽讓他領悟到的;而哥哥焦元浦,古典鋼琴評論家,在個性上、成長過程中,張懸覺得自己跟哥哥最像,都比較倔強、比較叛逆,會努力去追求自己想法;而妹妹焦慈浦並非不堅持自己,只是比起哥哥、姐姐,妹妹比較有大而化之的能力霸了,而且親愛的焦妹妹與焦姊姊是一對感情很好,也非常平凡的一對姊妹,張懸在妹妹面前就是一個邋遢、自我、沒氣質但是他最愛的大姊,而張懸對妹妹也很好,她很愛煮東西,這也是她女人的一面,只是張懸常常讓妹妹當試驗品,好像有次直接把蓮藕還是甚麼怪植物做城料理給妹妹吃,當然妹妹也許也變成受害者了吧!?

深深的話要淺淺地說
長長的路要揮霍地走

大大的世界要率真地感受
會痛的傷口,要輕輕地揉...

張懸與青峰的親熱照

片段中 有些散落
有些深刻的錯
還不懂 這一秒鐘
怎麼舉動; 怎麼好好地和誰牽手
那寂寞有些許不同
我挑著留下沒說...

張懸生命中也有許多貴人,青峰就是那麼一個,當初她們怎麼認識怎麼熟的,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但是張懸與青峰曾經在信義路,上演你追我跑的遊戲,誇張的過程不提,只是想說她們兩個是如此得特別,當張懸在為人生第一張專輯發行,沉重、辛苦、難過得想放棄了,青峰跑來了,沒說甚麼,就是開始幫她手工製作,整整160份,「有人比我還重是我得音樂」這種感激與想法也昇華成兩人更偉大的感情與友誼。張懸心裡,其實跟一般的女生沒甚麼兩樣,其實也都有希望被關愛或是被照顧的感覺,儘管明明簡單但是能給張懸的也並不多,好幾次當張懸難過掉淚的時候(她非常容易掉淚不管開心的還難過的),我們可以說,她需要青峰...

        陳珊妮當然也是張懸心中的另一貴人,她給了張懸很多很多的啟發跟關愛,她也非常重視張懸這個小妹妹,她讓張懸知道「才華不是世界上最後一個讓人家記得你的東西」,也讓張懸了解到如何真正做好自己得音樂,跟很多大道理,而張懸對台灣的貢獻其實也不是只有MV背拍的像蕭雅軒;在一次河岸留言的表演,陳珊妮唱玩「城市」後張懸上台的擁抱跟哭到腳軟的致詞,還有永遠會出現的「幹字版」來幫張懸遮醜,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經典。

        而感情上,張懸雖然偶爾也會渴望如同電影般演到爛的劇情或是誇張的激情,例如她也會幻想過她可以被愛的人推倒;但是說實在的,她想要的不多,她只需要一個無時無刻都願意支持她,理解她的男性,而不會去在乎彼此的背景以及成就造成的隔閡,那樣對張懸來說就很夠了,因為她比較喜歡像家人般相處與平靜地交往;而且我覺得張懸喜歡的男性,帥到是還好,成熟男性的魅力與成穩想法到是非常必要,我一直覺得張懸心目中的對象其實都有些焦爸爸的影子,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戀父情結嗎?!而張懸無聊的時候我猜她在感情上應該還是會去幻想一下的,她跟張鈞甯第一次見面的話題,除了說:「你好正唷,怎麼這麼正!」以外就是「你是怎麼讓你喜歡的人喜歡你的啊」,大概是這樣類型的女高中生對話。


就在我們都覺得這是那是的同時
他說出了一個我願意犧牲的字
然後我摸著自己不溫柔的脖子
這一切完全不真實...



張懸閒暇之餘,最喜歡的事物是閱讀、寫字、偶爾做做菜,跟照顧她最愛的貓咪和她的盆栽;她也有顆大愛的心,總是在為環境或是弱小的事物做出付出與貢獻,例如之前海豚棲地發起的認股活動、濕地的保留認股活動、八八水災的賑災活動等等;有一次張懸到了山地部路去做活動,為此張懸還故意素顏想更能親近小朋友,可惜的是小朋友覺得:「這個大姐姐怎麼看起來沒有電視上的明星漂亮?」,讓張懸自嘲說,「難道現在不流行自然美了嗎!?」

夜晚你含泥土的氣息 
純然原始的粗獷
冷地熱著的眼神消長;  你握有誓言般的夢想
即不能停止流浪  流浪

回聲中,  有人呼喊
有人悼念
有人不言不語地明白 ...



第三張專輯「城市」又是一個新的轉變,這次是以完全自己當製作人主導的一次專輯,而且更重要的是張懸有新的同伴「Alage」,團名是張懸決定的,嗯嗯是她擅自決定的,因為她一直很喜歡藻類,也覺得這個字念起來很可愛,跟海棉寶寶有沒有關係就沒人知道了;然後有著正式的同伴,讓自認難搞的張懸,也開始熱愛錄音是跟大家互動的一切,由其實錄完音後的閒聊或是看看電影,儘管她還是覺得她獨自寫歌詞的背景很有殺氣也很孤單,但是與大家分享討論,開心的互動會讓她覺得有些脫離寫歌時的互動感;儘管張懸是個很愛說話、在團員眼裡很聒噪的女性,杉特、雞毛也覺得「城市」的完成是張懸1%的靈敏度,其他人99%的包容,一人各佔33%,哈哈...。

        這張概念並非城市的十個故事,而是對城市不同現象的描述與觀感,就作曲、作詞的出法點上已經跟前兩張不太相同,是一張對我們眼前社會現象、價值觀的描述,有對愛情(關於我愛你、Beautiful Woman)、對政治(島嶼雲煙)、對行為(Selling)、對弱勢的關愛(南國的孩子),應有盡有;而整張在音樂上的運用也就更加成熟多元,張懸去學了不會的鋼琴跟新的和絃(巷口),電吉他、其它效果的運用更為頻繁,整個「形式上」的轉變非常明顯,也難怪有些人對新專輯剛開始還不是很能習慣,不過我真心覺得張懸的音樂又到了一個新的情境了。

        「關於我愛你」沒有前奏變就直接緩緩的唱起,而整張專輯上因為可以說完全都以樂團形式的表現,所以自然音樂本身有著更多的搖滾、更多的靈魂,張懸的歌聲依舊好聽,而杉特的電吉他若有似無的加了幾筆,造成幾乎整張專輯都可以感受到的「空間感」、「繚繞感」,後搖的型是更加成熟且明顯,就是本張專輯的最大特色,而這首關於一曲寫著是感情,希望即時珍惜;「Beautiful Woman」是主打歌也是比較歡樂、輕快、讓大家熟悉的「張懸式」歌曲,是首很可愛的小品,連MV中張懸的裝也很可愛,主要是探討同性的愛,「Selling」是首重視節奏的表現,很Rock十足的歌曲,探討的是張懸認為每個人都在出賣自己的行為,可是行為是不分高貴或低賤的,交意本身也無對錯,只是一種彼此各取所需交易罷了;很感人肺腑的「南國的孩子」應該是這張最有第二張時期味道的歌曲,南國並非單只南部上來打拼的人,應該是只弱勢的藍領階級出身、原住民的孩子的概稱,張懸其實也未必能了解那些人們心情或是觀感,但是這首仍然是因她們所作。

        「島嶼雲煙」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首歌,歌詞得意境是她覺得她作出最棒的作品,雖然文學造詣很差的我根本不了解,但是島嶼應該是說我們生長的土地,雲煙應該就是社會、政治的表現了,重點是在於曲子本身,空間感的孤寂、音牆的繚繞我覺得都作到十分好的效果,要說它是首類似橙草般的後搖歌曲,可一點真不為過,曲末的杉特Solo也是讓人體會到島嶼依舊的感覺;「Stay 牡蠣之歌」跟島嶼一樣,也是首偏後搖的曲子,展現的是搖擺的徬徨不定、不安,其實張懸以後都寫這樣類型的好了,真有感覺,牡蠣指城市人們堅硬的外殼包覆心中脆弱怕受傷的自己,雖然我記得牡蠣好像是跟愛麗絲夢遊仙境還是約翰藍儂有關的感覺...;「城市」是一首絕對讓大家熟悉的歌曲,不單電吉他效果運用的更多、Keyboard的使用也讓整首歌、整個城市故事表達的更多元,「畢竟城市本身就是人們曾經與共交織而成的」的「流行歌」...。

人與蟬  蟬與狗 狗與深夜衝撞高處街燈的蛾
所有浮生裡萬千的臉孔
讓我因為你們隆重...

你多難得  城市,繼續轉動
而我愛你  你可要記得
容納我們共同的飢餓,握手後再奔波...



最後,第三張「城市」個人覺得絕對是張懸最成熟也最棒的一張作品,大家或許也覺得:「這張作品是不是有點商業化或是宣傳變多了?」,張懸算不算獨立樂團、還是半個主流藝人,這其實是要見仁見智的;簽她的公司或許是主流公司,但是張懸本身絕對是個貨真價實的獨立音樂人,她永遠不覺得自己紅了,自己只是個喜愛唱給給人聽的人,希望可以一直作自己想做的音樂,她不把歌迷當歌迷,她更喜歡當她們是聽眾,在城市發行的期間,張懸也著手進行了城市畫展(忘了詳細名子)的文藝活動,當然也遭遇許多挫折,但是張懸即使傷心難過,她還是會為了她自己跟喜歡她音樂的人努力。
        
        而宣傳變多,跟開始會上一些節目,其實後面有個很大的推手,「塔羅牌」,她算塔羅牌來決定要不要參加那些活動或電視節目,康熙來了、型男大主廚等等的都是,雖然她覺得試試或許也沒差,但是看了她的表現之後真的會讓人捧腹大笑,覺得張懸果然還是乖乖當個音樂人就好,台灣主流的演藝圈跟節目真的不適合你;其他時間與活動,張懸則是不斷地以音樂會出發點,沒有額外或是無意義的「推廣」或「行銷」,她想做的是就是希望這個獨立音樂世界裡有更多更多的好音樂及夥伴,對大家來說我們是個樂迷,對很多人來說她自己也只是個樂迷;張懸想要的其實不多,她只是希望看到這個音樂圈裡有更多好事發生,我們也如此期待;張懸,我們得音樂世界因為有你而更美好,希望也能夠一直下去....





不安牠活在海水而我安於鹹
我想取代你的語言
我沒看見但是我感覺
世界,  像我一樣安靜激烈且深邃 ...





Finally,最後的補充

這就是一年多前..

欠缺的最後一塊拼圖...


與張懸合照~

版權所有,翻版必究~!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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